第(2/3)页 “是啊,咱们虽然赚了几个辛苦银子,可是走口外这年月也不安全,要是折了本,家中没有余钱,那怎的办?” 大家伙其实心底都是郁闷的,但是却没什么好办法,因为祖宗基业都在山西,而现在的山西,全部被李璟给占据了,他们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呢? 单单是族人来信,秦军封了祖宅,将他们留在族中的鬼见愁(重达几百斤上千斤的银子做成一个整体,那时候没什么有效的切割方式,移动也难,俗称鬼见了都发愁。)都用马车托运了出去,这一笔损失,都大了去了, 现在居然还找他们要银子,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他们吗? “我田家虽然不时什么巨富,但是这diǎn银子还是出的起的,我只怕到时候秦军稍微动上一动,拿对付黄家的法子对付我,那以后即便是死了,下去也没颜面见祖宗啊。” 田生兰是被黄家这种绝命的下场给吓唬住了,这人呐,赚再多的钱,不也就为了光宗耀祖吗?如今连祖宗家业都保不住,要银子作甚? “这话也对,黄老爷毕竟是年纪大了,不中用了,那李璟岂是好相与的?竟然仗着朝中吏部侍郎的威风,去给李璟甩脸子看,这不是让人拿捏住吗?现在连祖坟都给刨了,以后有什么面目下去见祖宗啊。” 王大宇唉声叹气的说着,又似乎在黄永发身上看到了自己家族的下场,现在摆明了,不给钱,人和祖宅都保不住,可是给了钱,又怕李璟反悔或者咬住他们不放啊。 “范爷,您瞧瞧,这个事,该如何去办?” 大家伙商量来商量去,发现左右也没个好办法,打是打不过,给银子又不甘心,难啊。 “照我说,银子得给,可是也得放人,承诺咱们不动祖宅和祖坟,丢了银子再赚就是了,” 范永斗从马士英的避让的做法来看,心里就底了,不过他也只能认栽,这种人,惹不起啊, “梁老爷,你老也别哭丧着脸了,那李璟贼子,一口气冲我要十万两,才冲你老要五万,我咬着牙也得出这笔钱,银子算个甚,咱们大伙出一趟口外,少说也是七八万两的赚头,再寻思从蒙古和女真人那里得来皮毛,牲口等,回手又是一笔,大不了,今年我认栽,白干了。” “话是这样说,可是怕那李璟收了银子,不肯放人啊,我现在可是悔不当初,当时要是把我家三子都给接过来就好了。” 梁家宾现在也是气得不轻,五万两啊,他可不同范永斗那样,手里握着到科尔沁甚至是辽东的商路,他只能走走漠北和河套,一趟下来,dǐng多换上三五百匹战马和其他牛羊千余,换到内陆,也就值个几万两,刨开了上头的分润和沿途打diǎn,能赚个两万两银子就dǐng天了。 而且这条商路,也存在着竞争,一年最多走上两次,所以秦军这次找他一次要五万两,等于说他不仅今年白干了,甚至明年的收入都要赔上一大笔, 加上祖宅丢掉的几万两白银和土地,粗略的算算,都快十万两银子了,这简直是挖他的心头肉啊,即便家大业大,也没这个丢法啊! “谁说不是呢,要不是祖宗家业都在他手里握着,咱们现在鸟他作甚啊。” 大伙七嘴八舌的说着,可是说到底,每个人都认可了出银子买平安,但是首要的一条,对方得保证收了银子就办事,不能出尔反尔,这次他们认栽了,只要人平安,祖宗得以保全就行, 第(2/3)页